大家都看不到希望,都只能做常工一辈子。”
“老弟刚刚你说穷人多富人少,这个说到点子上了,现在贫富差距很大,金银财宝掌握在少数人手上,”潘安随地捡来一块小石子往眼前打去。
“不要打,我出来。”
“谁。”潘安和王顺谋异口同声的大吼。此时空气在太阳的照射下逐渐变得很沉闷无比。一群山鸡不合时宜的在山间一边飞舞一边叫唤,远处的山顶上也有老乌鸦在叫丧式的大叫。潘安和王顺谋都站起来往那人处跑去,步速之快,把那人都吓到脸色惨白,想要吃人似。
“是我,是我。两位好汉,不两位大哥,我刚巧路过。”说话者从面相上看,年纪不到二十岁,个子大概1米七,比潘安和王顺谋稍矮,但是长得很敦实,一般人估计敌不过他的。
“刚刚都听到什么了?”说着潘安扭着那个人的衣领,把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好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只是想拉屎,看这里有几块大石头,看可以来,就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盯着脖子上的刀,憋着嘴紧张的说,两条眉毛已经挤成一块。
“你是哪里人?为啥到这里?”潘安不依不饶的把刀锋更贴近那人的脖子。
“我就是来收破烂的,姓马,大家都叫我小马儿,您们也可以这样叫我。大哥能不能把刀放下,你把刀架在脖子上怪吓人的。”说着用手欲把刀拿下来,“我家是狗厂的,不骗你啊。”
“我信你一次,以后在偷偷摸摸的,就把你当小偷给宰了。”潘安说着把刀放下,小马儿额头直冒汗,不知道是热还是吓着导致的。他用粗布衣袖把额头的汗水搽干。
“快滚,偷偷摸摸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王顺谋大声的吼着。
“诶。”三步并两步的跑了,他们一直看着他消失在面前的山垭口。
“表哥,刚才您怎么这样紧张?”王顺谋不解的问。
“我刚刚听到一点动静,我以为是野猪什么的才用石头打过去,没成想是一个人。”潘安给王顺谋也替了一支烟,“我见他冒头出来,以为是小偷,我一生最恨的就是小偷。”
“原来如此,我也恨小偷,我家前年才被偷两头牛呢。”
“是吗?那以后多提防陌生人进村。”
“是的,现在世道太乱了,什么人都有,大家要团结起来才是。”
“刚才我们说道哪里了,那小子就冒出来了?”潘安问。
“您说的贫富差距大。”
“老弟,以后你多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吧,外面很精彩,那我走了哈,以后我们有机会见面再聊。”潘安说着过来和王顺谋握手言别。
潘安一路走一路在思考,刚才的小马儿绝不是收破烂那么简单,况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收购的。那自己在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他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他一边走一边回忆自己之前是否见过此人,是否做了什么错事让人盯梢?不行,他要把这个重要情报向上级汇报一下。
潘安在想,我那个王顺谋现在不宜灌输过多新思想,毕竟他斗争经验有限,在很多方面需要慢慢的培养才行。
王顺谋目送潘安走后,自己锄草都忘记时间了,韦氏在一里开外扯着嗓门喊“王顺谋回来吃饭,德他爹回来吃饭,”连续喊了几声他才听见,顿时觉得肚子很饿。他看四周没有人在附近,就把锄头藏在石头缝里,用一些草掩盖一下,就回家了,他计划下午再来。
王顺谋把今天一个陌生人的可疑行为和潘安的异常举动想了一遍又一遍,吃饭时把这个事和韦氏说了一下,韦氏说“这就奇怪了,按理说我们这里很穷,衣服裤子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过日子,没有什么破烂可疑卖,大家都不富裕呢。几年前才有人来,现在基本上很少见到收破烂的。”韦氏瞪着大眼睛继续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