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昏过去的易锦紧紧抱在怀里,按照善水的叮嘱,静静等他自己醒来,不给他灌输灵力。
易锦开始睡得很沉,后来才开始做梦,梦境由坏变好,快醒时,居然轻笑着低唤金暮黎“姐姐……”
听着他的干哑梦呓,看着他的满足笑容,金暮黎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易锦睁开眼时,金暮黎正俯身亲了他的额头,又来亲他的唇。
抽干的力气通过睡眠休息,已经补回很多,易锦被心爱之人主动送来的吻诱惑,抬臂将她一把抱住。
可在大量出汗的烘烤下,他的嘴唇严重缺水,金暮黎并没有任他继续加深这个吻,而是把人捞起来道“先喝水补充水分,再去泡个澡洗去汗渍,换身干净衣服后吃饭。”
易锦舔了舔唇,果然干裂得厉害,有些起皮,便也不急着纠缠。
何况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一片粘腻,很不舒服,必须先沐浴。
马匹和行李已被年灞泠着人取了过来,夜梦天三人洗白白换了干衣裳,静坐厅中,谁都没说话,直至易锦睡醒后,和金暮黎分别沐浴更衣,一身清爽回屋来,才打破寂静,却是兰尽落先开的口“我需要一个解释。”
易锦的头发还湿着,即便擦过,也依然有水滑下浸潮衣衫。
金暮黎将雪丝挽到头顶用干布包起,用另块长形棉布巾将易锦的黑发好一番拧绞搓揉,听见这话,便淡声道“人跑了,问谁去?”
年灞泠欲言又止。
夜梦天看向她,眼神里有丝不想藏的鄙夷,且目光根本不愿在她脸上有片刻停留地扫过就走“为何下药?”
年灞泠面色一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