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饼的美事,又何以说服朝廷?”“先生给我找一个人,一月时间,带来江陵。”
龚壮脱口问道“谁?”
“张淳。”司马白笑呵呵道,“不出意外,他此刻身陷蜀中要道,正愁着如何返凉呢。”
“张公?”龚壮万万没料到是这个人,他思忖片刻,缓缓说道,“既如此,只要沿着天师道暗渠追究下去,倒也不难寻他,不过恕我多问一句,武昌王是要活的,还是死的?”
“我是请他来帮忙,自然是要活的!更不能误伤了他!先生只需让他知晓我的信物,他便什么都懂了,或许自己就会找上门也说不定。”
龚壮点了点头,眼睛直盯着司马白,心里充满了好奇,司马白究竟要干什么?他自负有诸葛武侯之谋,此刻也看不透司马白了。
“可否容学生再问一句,武昌王手握雄兵数万,欲平武昌之乱,何缺张淳一人?难道只为了一个区区张淳,就容我开埠之利?”
龚壮实在是忍不住,最终犹犹豫豫说道,
“若是不能讲,我绝不多言一句,若是能讲,还请武昌王解我之惑。”
“这有何隐秘的,”司马白哈哈一笑,“我方才就已经说过了啊,请先生来这江边详谈,不就为了那两个字么?”
“哪两个字?教治?”
龚壮紧拧眉头,突然面色潮红,仿佛喝了陈年老酒,竟不顾谋士斯文,拍着大腿,连连称妙,
“武昌王胸怀大略,某实不及矣,不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