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见他进了昌黎郡王帐中。”
拓跋孤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慕容将军一回营,甲都未卸,便直朝昌黎郡王帐中去了,”那随从顿了顿,“小的因寻小姐,刚巧瞧见了,就方才小的回来时,慕容将军的亲卫仍守在昌黎郡王帐前,应该是还未出来。”
“哎呀!”贺兰确一拍掌,由衷长叹,“大胜归来,竟不忘先去昌黎郡王那里请禀,何为恪守臣下之礼,四将军便是!”
拓跋孤却是一撇嘴,不屑道
“那个司马白除了一句一句的极是极是,还能干啥?大敌当前,战机稍纵即逝,慕容恪不与众将商议退敌之计,却去忙碌那些虚礼,某实不敢苟同!”
“极是!”司马白习惯性的裹了裹袍子,看着满脸忧容的慕容恪,叹了口气,又补了一句,“你所言极是!”
“唉!我原当自己是杞人忧天,既得殿下印证,看来没有想错。”
慕容恪神情愈加凝重,他纵然大胜归来,却没有一丝欣喜,回营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司马白,从当面之敌的纠缠,到代国政局的突然变故,将自己心中忧虑一一说与了司马白听。
结果司马白与他想的一般无二,而且又把从俘虏嘴里问出的讯息告诉了他,几下里的情况一对应,两人结论基本一致。
羯赵恼恨拓跋慕容联姻,挑拨了独孤眷出兵盛乐,代国政局面临翻天巨变,这联姻之事怕要泡汤了!
“羯赵势力在代国树大根深,拓跋什翼犍也实赖石虎助力,才坐上了王位,石虎主子雷霆一怒,代王自然要三思而行,就是不知什翼犍有没有骨头啊!”
司马白苦笑一声“他要是个没骨头的,咱们可就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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