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理准备。
到时候带着皇祖母和清姐一起回家,亲王府这是要人丁兴旺五谷丰登啊,老中青三代,想不火都不行了。
邱小兵喜滋滋的溜达到沈府找外公和外婆报喜讯。
前脚刚进府,就见沈浪贼眉鼠眼的溜着墙根往门口挪。
邱小兵一声大喝:
“兀那小子,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溜进沈府。”
沈浪一看是他,憋屈的抱头蹲地上大叹出门撞见鬼了,还是难缠的小鬼。
然后猛抬头道:
“大外甥,小祖宗,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么,你辣么大声干啥?”
“少废话,说,你想干啥去?”
“我还能干啥,我在这捉蛐蛐玩怎么了?”
“我呸你一脸大麻坑,还捉蛐蛐,这是什么季节?
你家蛐蛐都穿着皮衣皮裤咋滴,这么抗冻,都成精了是吧?
说人话,我数三个数。”
“哎别别,小兵啊,大外甥,你去跟你外公说说吧,我是去谈生意,不是胡搞去。
老头子不信我话,死活不让我出府,派人看着我,我这才借出恭的机会溜出来就撞上鬼了,啊不,是遇到你了。
哎你别笑呀,我真是去谈生意去。
你让我卖红袖楼,今儿个两家来谈价,可老爷子以为我去鬼混,你说我冤不冤呀。”
“活该,平时撒谎撩屁,关键时真话失信,你就不能改改臭毛病。”
沈浪站起身,委屈巴巴的低着脑袋,像听家长训诫一样。
“正好我有事找你,你给我准备一些礼物,我要去谷老将军府上拜访,道宗的人不方便买。
就买一些酒和牛羊肉,多弄点,各装一大车就行,我要给府上那些老兵们打打牙祭。”
“好嘞,包我身上,准让你满意。”
沈浪又活泛了。
瞅瞅大门口,冲邱小兵贼兮兮的眨眨眼,抬腿就想溜。
“我可跟你说了,此事一了,你就天天回府伺候我两位舅母。
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脱光了绑床上,让我两位舅母轮流伺候你,保证你的水不能外流。”
沈浪一听,两眼一黑,又抱头蹲地上了,哇哇大叫:
“你,你就是个小禽兽,小妖精,我,我宁死不屈。”
“呵呵,好呀,要不咱俩现在就试试。”
沈浪腾的蹿起来,撒腿往门口跑:
“我听你的还不行么,你去跟你外公说,今晚谈生意我不回来了,明天以后我天天在家。”
一晃人窜出大门没影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邱小兵摇摇头,这小舅是真没治了。
家里鲜花芬芳,偏被野花勾了魂,这个败家的小舅。
得给外公预备个家伙事儿,礼部尚书的家里,怎么能没有家训的武器。
我看我用的那个鞭子就不错,抽起来手感很好嘛。
哦——嚯嚯!
谷府。
刚刚送走大理寺卿,谷阳老将军坐在正堂沉思。
两人老家臣坐在下首,一言不发,看着谷阳。
谷阳还没从刚才的震怒中缓过劲来。
关门家中坐,祸从天外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解甲归田这么低调,还是被人当枪使了。
那左晓书利欲熏心,是个权弄之臣,谷阳跟他一点交集都没有。
作为军中大佬,他很避嫌,从不逾越规则底线,予人口实,况且他是真心看不上左晓书这种人。
要不是大理寺查案,请他配合求证一下,他都不知道对方竟然这么狠毒,平白无故的给他套上了抄家灭门的谋逆大罪。
朝堂险恶,步步惊心,他早已厌倦了大邱朝廷的这种无端内耗。
文官就是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