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确实很有吸引力。
但无论那文士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也终究改编不了一个现实。
——这些东西,都要去了朝鲜,才能发到众人手中;
而华夏人刻入灵魂深处的乡土情怀,却使得每一个华夏人,但凡在家乡能活的下去,就不可能愿意远走他乡。
当然,如果是长安、洛阳那样的大都邑,亦或后世北上广深那样的大都市,倒也两说。
但即便是在后世,背井离乡去西域、高原,也终究是大多数人所不愿意的。
无论发多少钱、发多少田,许诺多么美好的未来,也都是一样。
见众人散去,那文士只神情僵硬的低下头,似是在反思自己的措辞,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至于一旁的小吏,更是朝众人离去的方向瘫跪在地,愣愣发神。
——县令承诺:每有一人报名,赏赐二人每人十钱来着······
就在文士、小吏都感到无比失望,盘算着明日要不要继续守在露布下,给当地百姓解读这封‘移民朝鲜诏’时,不远处的街交,却悄然走出一道瘦弱的身影。
鬼鬼祟祟的走上前,又似懂非懂的看了看露布,那青年终是壮起胆,轻轻拉了拉文士的衣袖。
“吾,无田、宅,爵···爵公士······”
“若往朝鲜,途中一应吃食、用度,吾亦无钱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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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公士,秦汉二十级军功勋爵第一级,即最低一级。
比公士再低,就是‘无爵’。
什么是无爵呢?
要么是还没‘始傅’,且没分门别户,还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未成年人,要么,就是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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