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教研组组长了,但以后呢?
她不禁陷入了迷惘,嘴巴里的油条也变得难以吞咽。
傅松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她的回应,回头笑着问:“怎么了这是?”
徐倩苦恼道:“让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傅松在她面前蹲下,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生活有些平淡?已经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终点,对未来没了盼头?”
“你……,你怎么知道?”徐倩有一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觉。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傅松微微一笑,昨天她说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难道自己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而要强的女人大多不甘于平凡,她放着英语教研组组长不干,却去干一个陌生的计算机老师,如果不是脑子进水了,那就只能说明她还是有点想法的。
而且,他知道,她确实是一个很有想法,也很有主见的女人,他和她都是同一类人,同类相斥,所以过日子总是磕磕绊绊,吵吵闹闹,互不相让,时间一长,再好的感情也会出现裂痕。
不过,现在傅松不怕她有想法,只怕她如尼姑庵里的小师太,心静如水,一心向佛。
这让他如何下手?
傅松深情地看着她:“徐倩。”
徐倩恍惚地嗯了一声。
“从心。”傅松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那里好滑,那种感觉好熟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嗯?”徐倩忽闪着眼睛。
“追从你的内心,去追寻你的梦想,难道你想一辈子都窝在这里?世界那么大,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傅松感觉自己都被感动了,一个不能自我感动的人,又如何能去感动别人?
扑哧!
感动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笑给打破了。
“傅老三,你啥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差点让你拐沟里去了!”徐倩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在校园里荡漾着。
“你的手放哪呢!”徐倩虽然没低头看,但也能感觉到他的不老实,嗯,就像昨天在车上时一样,被他几乎摸了个遍。
傅松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大腿上缩回手,遗憾地叹了口气,起身道:“我走了。”
徐倩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傅松朝她笑笑:“决定了哪天去沐城,跟我说一声。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打这个电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有事直接吩咐我的秘书。”
徐倩默默地接过名片,再次抬起头时,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离开学校,先去国道旁边的修车铺子请了个伙计。
当然这不是免费的,对方张口就五十块钱,傅松懒得跟他讲价,有讲价的时间,一个轮胎都充完气了。
伙计正等着傅松跟他讨价还价呢,没想到人家直接就甩给他一张五十,把他乐得合不拢嘴,二话不说,扛起打气筒就追上傅松。
“好家伙,这气放得还真干净,你这是得罪谁了?”伙计绕着汽车转了一圈,嘴里啧啧道。
傅松也是纳闷道:“可能挡路了吧?”
“不像!”伙计摇摇头道,“这条路经常有人停车,别人的车怎么没事儿?哥们儿,我多一句嘴,你还是好好想想得罪什么人了。”
“我昨天是第一次来这边,怎么会得罪人呢?”傅松不以为然地笑道。
伙计见他不信,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道:“知道这种手法像什么吗?”
“什么手法?”傅松一时没反应过来。
伙计踢了踢干瘪的轮胎,道:“给胎放气,你想想谁最喜欢干这种事儿?”
傅松失笑道:“你可别告诉我是学生干的。”
伙计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开始吭吭哧哧地打气,“现在的学生啊,太野了。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