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放气已经是收着手呢,去年秋天,初中一个数学老师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上麻袋拖到苞米地里一顿揍,脑袋上缝了十几针。”
“你怎么知道是学生干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个老师说虽然没人吭声,但少说也有七八个人,不是学生是谁?你说连老师都敢打,这些兔崽子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傅松还是不相信是学生干的,不过也没跟伙计争辩,而且伙计很快就没空说话了,嘴巴喘气都来不及,还说个屁!
四个轮胎,花了大半个钟头才充好气,伙计已经累瘫在地上,这年头真以为50块钱是那么好挣的?
启动后跑了几步试了试,凑合着开吧。
刚才趁着伙计打气的功夫,傅松去附近的小卖部里给傅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过会儿去接傅扬回家。
然后又给秘书处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留意徐倩的电话,到时候替他接待一下。
半个小时后,赶到傅冬的店。
傅松懒得下车,等傅扬上车后正准备走,突然被傅冬喊住了,“老三!”
“咋了?”傅松探头问道。
傅冬目光复杂地看着傅松,“没事,路上慢点开。”
傅松以为他还惦记着电影院的事儿,便笑着道:“张君元那边应该妥了,你耐心等着吧。”
傅冬苦笑道:“刚才老张打电话过来,说找个时间把大家伙儿凑一块商量一下。”
傅松道:“那就好。对了,二哥,我觉得吧,你只要管好财务就行,其他的事情让给张君元。”
“行,我听你的。”傅冬回答得很痛快。
傅松:“……。”
老二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老子本来还打算费一番口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