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枪下,其余地叛军骑兵在胆寒之下,都远远地避开这个俊秀不似常人的杀神。
“仆固将军,我来晚了,还请宽怒!”郝玭飞驰至仆固怀恩身侧,手起一松助其击杀一名故骑,略带歉意地说道。
将身边最后一个敌人斩杀后,仆固怀恩勒住战马,左手提刀。右手轻捋被汗水浸湿的胡须,爽朗地一笑:“郝将军,来的不晚,正是时候。”
“史朝义下的手笔不小啊!”郝玭转头,迅速地周遭战场上的形势打量了一番。
“有四万人上下!”仆固怀恩点了点头,随即关切地询问道,“大帅那里怎样了?”
“田将军正在在奔袭新安,大帅已经设下圈套引诱伊阙的兵马入伏!”郝玭露出一丝灿烂地微笑。朗声说道,“咱们的任务就是拖住叛军,尽量消耗其军力!”
“哈哈……”仆固怀恩向来沉稳的面庞上也不禁显露出兴奋之色。
“仆固将军,你的人还能继续战么?”
“没有问题!”仆固怀恩很肯定地应道。
郝玭点点头,迅速地说道,“接下来,由风骑军负责拖延叛军退却的步伐。劳仆固将军从后方追击。到明天中午之前,咱们不能让这里的叛军退到新安!”
“好!”仆固怀恩与郝玭的关系很好,并不因年纪较轻的郝玭吩咐自己做什么感到恼怒,很干脆利落地应道,“这一战一定夺取新安!”
夺取了新安,意味着什么,身为大将仆固怀恩不会不知道。
“呜……!”异样激昂的号角声忽然从北面传来。
郝玭神色一动,急对仆固怀恩说道:“史朝义也在,郝城已经缠住他了!”
“杀!”战马如风,长枪如电。
“哼!”瓮声瓮气的怒喝声中,大刀带着千均之力斜斩在长枪的头部。
情知在力量上绝不是对手,郝城在刀枪相交的一刹那,手腕一转,枪随刀势下沉。以化解那无可抵挡的巨力。
饶是如此,两马相交后,持枪地右臂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是郝玭什么人?”许诗从对手的松势中看出了郝玭的影子,厉声断喝道。
“我也姓赵!”郝城虽然一直以堂兄为傲,但此刻若在阿史那承庆面前说自己是郝玭的堂弟,就隐约有示弱的意思。
回完这一句让,郝城纵马一跃而上,挺松直取阿史那承庆地咽喉。
郝城很清楚,要杀史朝义,必须先击破禁卫,而眼前的禁卫军统领阿史那承庆更是一个绝大的障碍。
不杀阿史那承庆。就绝无法杀史朝义。
杀史朝义,就必须先杀阿史那承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