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一支糊弄人的舞蹈就伤得连床都起不了呢?”
在夏侯婴半只脚站在门槛上,确定没事之后,樊哙才让陈平把耳朵贴在他跟前,说道,
“那天绝不是因为俺在席上与人歌舞尽兴的原因,因为俺几乎就没什么动作。
那天有人专门给俺上了一盆鹅肉,上边好像还撒有你家庖厨在陈记后院里种的那种叫芫荽的东西。
味道做得是异常地鲜美,俺吃得很尽兴,还看到周围羡慕的目光。可是吃到一半时,就感觉以前的刀伤箭伤一齐都复发了。
刘章那小子不是个地道人,俺听说当初刘肥让他娶吕家小娘时他就不情不愿的。齐国那地界,你和俺又不是不知道,在那什么样的美人找不着,偏巧他就对吕家那还没开始往开长的小女娃动了心?
这里头太过诡异了。宫宴过后我本来是想对上头那位说的,可是看她那样,就知道她还在迷信女子靠征服男子征服世界那一套。
她是让俺季歌把她养得脑残了,总以为天下男子都像俺季哥和俺这样,会护着自家女人。没想到的是却被刘章这小子钻了空子。
不过这事俺没敢对上头说。刘章做事再狠辣,但人家毕竟是刘氏宗亲,身后还有整个刘家人为他撑腰。
上头跟刘家王爷侯爷的关系本就微妙,如果因为俺把这种平衡给打破了,俺那皇帝外甥,还有上头那位,以及俺媭妹都会受到莫大的伤害。
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言说的事,再难,打掉了牙齿也得和血一起吞了。”
樊哙说的情况把陈平惊了一跳,没想到刘章这货如此阴狠。他争权的事他暂且可以放一放,甚至他为他亲生母亲的死找吕雉报仇陈平也可以暂且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他动了樊哙的事,对陈平来说,是绝不可原谅的。
陈平擅阴谋,自负论起此类谋略他认第二,没人能胜任第一。对于这么一个毛头小子,陈平还真是不用认怂,斗得他身死道消什么的还不是难题。
第二天一大早,陈平就早早地进了宫,在大殿外候着了,不过眼睛却不守规矩地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卫尉刘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