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过她,但她没有回答。刚遇上了,我又不便追问。”我补充道:“大概熟悉了后,就会知道了吧?”
王明后疑神疑鬼。
“不然怎样?”我毫不客气,“我这人也没有什么好骗的,总不能巴巴地凑过去,非要逼着人说别人不想说的吧?”
“做朋友,那倒不必。”王明后严肃道,“但情侣不比兄弟,这点你可要清楚……”
“不过谈了几年恋爱,你也能指点江山了……”我说。
“我只不过一提。”王明后警觉道,“都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我原想你不会犯这种毛病,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你活得太明白了!也太痛苦了!……我以前也有些担心,可不便多言,但你一直执迷于她,那我也只能祝你得偿所愿,希望你能警觉点,提个醒,别落入什么陷阱中。”
王明后长叹一声:“你以前一直活的比我明白啊!”
语气中难免有些痛楚和怅然之意。我瞬间无语:“现在我也活得比你明白。”说完,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怔怔发呆。
“好!你先处着就是!”
王明后倒也很果断。
“这个时候还做推诿,那是大大不该!”王明后又道,“五六年的辛苦,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你既然找到她,那就好好相处,不要管些别的——我得要去找胡侦探。”
“你找胡侦探干什么?”我收回视线,奇道。
“砸他的铺子!”老王咬牙切齿。
看来胡振汉的消极怠工,高昂收费,无为后果,早已让老王积攒太多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