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
魏三郎叹口气,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许安山身前的桃木棺材,道:“桃木能够驱邪,这可是上百年的桃木,能不能安稳就看这副棺材了,到时候把贾老爷捆进棺材里,再往地下一埋,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许安山道:“依我看,最好还是去玄云观请那位陈道长过来,人家是修道之人,驱邪避灾是看家本领,可比这土法子靠谱多了。”
魏三郎无奈道:“要真是能请陈道长来,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贾夫人之所以会找上我,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许安山,我可是付了你三十两银钱,无论事情成败,你可万不能说出去!”
许安山拿起手中的工具继续赶制棺材,嘴上道:“那不行,来时你只说让我做副棺材,可没告诉我贾老爷的事儿,要是知道是这情况,我如何也不能来,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来了,那这三十两银钱我可以不要,但事儿却不能帮你们隐下去。”
魏三郎怒道:“你……”
许安山自顾自地继续道:“三十两银钱是不少,够我几年忙活的了,可也犯不着为这三十两银钱就把良心给扔了,再说我有个侄儿,那是有着一身好本事,日后就算靠他养老也不愁吃喝,所以哪能帮你们去做违法的勾当,而且我可是听说过,这尸变埋在地下久了也是会出大问题,谁能保证桃木棺材就一定管用,要是日后贾老爷再从地下爬出来,弄出人命,这债该算在谁的头上?”
魏三郎气急。
许安山却是不管:“算你,还是算我,算你头上,你根本就不在乎,可要是算我头上,我许家人可是承受不起,所以棺材做好后我得去找陈道长过来一趟。”
魏三郎破口大骂道:“许安山,莫不是狗脑子安在了你的头上,怎的这般不知好歹,这贾老爷又不是被你我害死的,咱们只是制副棺材将他埋起来,有何跟良心过不去?你要是敢说出去,就算我不找你麻烦,那贾夫人可是会放过你?”
许安山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如常道:“她一个妇道人家,我怕她作甚,我侄儿曾是仙门弟子,该是她怕我才对!”
魏三郎用手指着许安山,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主屋内的铁链晃动声越来越响,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魏三郎被惊吓一跳,再也管不得许安山,开始犹豫要不要将贾夫人喊过来。
突然——
“砰!”
一声铁链绷断的脆响传出,魏三郎直接跳了起来,汗毛竖起。
许安山也是脸色大变。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只有一个念头,而后二话不说就要跑出内院,可是事情比想象的更为糟糕。
就在两人抬脚刚跑出两步,那被木板封死的房门突然被一道身影直接撞得稀巴烂,紧跟着,贾老爷面色灰青,双眼翻白,僵硬着身躯一蹦一跳地来到院内,他每一次跳跃间都能跨越丈远,是以只是三次蹦跳就越过了魏三郎,出现在两人身前。
魏三郎被拦住去路,看着已经死去的贾老爷忽然近在咫尺,顿时感到双腿发软,双眼发黑,酿跄着连续后退数步,惊慌大喊道:“啊啊啊,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啊,贾老爷可不是我害死得你,不要来找我啊!”
可是一具死尸哪里还能听得懂人言。
贾老爷凭借本能蹦跳着朝魏三郎冲去,想要吸干他的阳气。
魏三郎也是有着几分急才,逃跑间躲到院内的廊柱附近,开始秦王绕柱,贾老爷身躯僵硬,行动不便,一时还真不好抓住赵良材,便转身又跳向许安山那里,许安山也是有样学样,也开始秦王绕柱,躲避着贾老爷的袭击。
许安山边绕边喊道:“魏三郎,贾老爷在追我,你快去叫人过来。”
魏三郎急道:“不行啊,我要是跑到空地,贾老爷就又是该追我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