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扭到一旁,又开始责怪起自己来。
白隐沉思片刻,十分中肯地评价道:“那确实。”
“你看!!”宁容瞬间破防,“连母亲你也如此说!!我真是太失败了!!”
白隐无奈地笑了,她本想让她知道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不会有人一无是处,然而她想了半天又实在想不出宁容有什么一技之长,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给了她一个打击。
欲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白隐只好道:“事已至此,但为时未晚,你即日开始刻苦钻研,总还有出人头地之时。一味颓废有何用?”
“可我不晓得钻研什么呀!万事总得有个方向,然而我毫无头绪。”
“这确实是个问题……”白隐思忖道,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眼下我有一件政治上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你若能为我解出,便说明你对于政治很有天赋,可以往这个方向发展。”
“什么问题?难不难?”宁容听了眼前一亮,期待地问。
白隐烦恼道:“就是那件事——容儿你知道的——母亲一直怀疑是因天帝挑拨妖族与我们的关系,才招至今日之战,然而始终找不到证据。我不知是我推断有误,还是证据藏得太深,因此百思不得其解。”
白隐深谙宁容的理解能力,特意将语速调慢,还进行了简洁的概括,但是宁容听完一遍仍露出疑惑的表情。
白隐只好用更简单的话术重复了一遍。
宁容听懂后直叫难:“母亲都想不通的事,我这猪脑如何想的通啊?”
“所以这便是我给你的挑战。”白隐怀着期待道,“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就能证明你并非一无是处,在蓬莱面前也不会觉得惭愧了。”
“那……那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