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下来毫无进展。
“令狐幽没有理由让我一直留下,他不松口是因为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置我,此时正是需要有人推波助力的时候。”
“可惜他很少让我干政,如果我主动去说,显得太刻意。”蜀禾也跟着心急如焚。
又过了半个多月,蜀禾实在看不下白隐因为走不掉再次日渐消瘦,决定试一试另个一办法。
这个想法一开始便在她脑中徘徊,却一直犹豫着不用,她以为以白隐的手段会找到别的好办法,然而挣扎了一个多月都没有丝毫效果,她的内心动摇了。
初秋过后便入了冬,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九个月的胎儿几乎拖得她走不动路。尽管如此,在这个霜降的夜里,在她的贴身侍女都困到睡着了的时候,她独自点燃了一盏小灯,自己穿好衣裳披上斗篷,推开厚重的宫门,尽力疾步行出数百米后,闪进了一处位置偏僻的宫门里。
这是一座极小而不显眼的宫闱,在隔壁琉璃宫的衬托下更显得寂寥冷落。蜀禾合上宫门的一瞬,一双只属于男人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胳膊,蜀禾看都没看,不假思索地转身投进了男子的怀里,年轻的男女紧紧相拥,连灯掉在地上熄灭了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