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我听的我都听了,该让我说的我也说了,要批驳就抓紧时间吧,我这儿真有事。要不改个时间来驳斥也行,您驳倒我我会很感激,因为您帮我认识了我没能力认识的,否则咱们就到此为止了,都各自过自己的日子。”
张立波站起来,一扫学者的斯文说:“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叶子农也站起来,说:“我一只蚂蚁,啥下场都不吃劲,您请便吧。”
张立波说:“嘴硬没用的。”
叶子农说:“这是第二次威胁了,这会儿您不民主了?从小听惯了爱祖国爱人民,可从来就没往心里去过,今天被您这一威胁,我倒觉得有点沾边了。”张立波和郑楠一前一后,挂着一脸怒气走了。
叶子农尽管心里不愉快,也还是很礼貌地把两位来访者送出门,关上门回来把两只凳子收起,端起茶水就想喝,发现茶早已经凉了,就说:“我去兑点热的。”
老九说:“我去吧,你等电话。”
叶子农说:“你把握不好,得倒出去点再兑热的,还不能都倒完了。”
叶子农把一茶缸凉茶端到厨房,倒掉三分之二的茶水,兑上暖瓶里的开水。老九也跟进来把两杯凉茶倒掉,两人坐回客厅,热茶还没倒上电话又响了,叶子农就接电话。
戴梦岩在电话里问:“有客人吗?”
叶子农说:“两个北京老乡,走了。九哥在这儿,来看看。你说。”
戴梦岩说:“我在晚会上被轰下台了,车也被砸了。”
叶子农嘿嘿笑了笑,说:“砸就砸了呗,汉奸婆嘛,这还有啥新鲜的。”戴梦岩问:“知道什么最让女人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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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农说:“没想过,裙子扣掉了吧”
戴梦岩说:“嘁!三点式都保守了,掉个裙子扣算什么,太老土了。”
叶子农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戴梦岩说:“最让女人难堪的不是事业失败,也不是走光,是被男人抛弃。”叶子农一听,说:“得,要下圣旨。”
戴梦岩说:“我决定待在巴黎了。陪我一段,可以吗”
叶子农怔了一下,问:“你……已经动了?”
戴梦岩回答:“签证、房子都定了。”
叶子农问:“我这种情况能签下来”
戴梦岩说:“只要不烫手,钱不是完全没用的。”
叶子农问:“花了多少”
戴梦岩回答:“很多。”
叶子农问:“很多是多少”
戴梦岩说:“问清楚这个有意思吗”
叶子农说:“你也不怕给俺这穷人压死了。”
戴梦岩说:“我需要你。别让我太难堪了,好吗”
叶子农停顿了片刻,脑子里迅速判断着这件事,然后说:“嗯,认识俺的嘴脸是需要点时间。如果签证没问题,俺去巴黎给首长听差。”
戴梦岩说:“我这边走不开,这两天会有人跟你联系,你配合点。我最担心的是你在柏林的安全,如果情况不好我会联系保镖公司,你要不想招麻烦就自己多注意点。”
叶子农赶紧说:“我注意,我注意。”
戴梦岩说:“好了,就这些。替我向九哥问个好。”
叶子农放下电话坐回凳子,说:“九哥,戴小姐让我替她向你问好。”老九说:“咋,让你去巴黎”
叶子农点点头,说:“这婆娘是不要命了。”
老九说:“你这种情况能签下来,堆钱吧”
叶子农思忖着说:“怕是堆也白堆,给你签是真的,明天驱逐你也是真的。没准还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老九给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