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避与母亲、妹妹打交道,想来这是她无奈之下选择的自保方式。他自言自语似地说:“我想着,总是亲人,能让就让,能帮就帮。”
张蓁蓁嗤之以鼻,语气十分不屑:“这不是亲人,是吸血鬼,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你那不是让,是助纣为虐。”
张之义心里难受了一下子,想反驳,看了看低头敛眉盯着茶水的庄敬,叹息了一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在你母亲和妹妹伤害妈妈的时候,你不制止,就是帮凶,一个帮凶有什么资格说爱。”
张之义看着不动声色的庄敬,知道她认可了女儿的这番说辞,耐着性子问道:“庄敬,你也这么认为吗?”
庄敬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是的,是瞥了他一眼,不是看,这一眼让他心头微颤:“当别人打我的时候,你不仅没有制止,还阻止我反抗,你说是不是帮凶?”
吃完饭走到饭店一楼大厅,张蓁蓁一眼发现李自勤在大厅沙发上坐着,高兴地小跑过去:“勤哥,我想你了。”
李自勤摸了摸她的头顶:“一天没见面,我也想你了。今天过得开心吗?”
庄敬打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体会到办公室年轻人说的“被喂狗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