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粘在脸上的细发。金光中的祖孙此刻如此甜蜜,引得兴邦也看愣了,原来父亲还有这一面。 很快,马兴邦收了神,假装吹风站起来去台子上打望远方的楼群。 昨晚他失眠了,因为漾漾。四岁的小甥女为父亲洗脚的时候,那一刻流泪的人,除了老头,还有他。只不过他假装不在意走开了,去阳台那儿抽烟,为的是给他们一个自在宽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