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冻着了,可咋整!
孟福寿,瞪了她一眼。见她不再说话了,这才转过头。朝着他三弟,摆了摆手。
“你等着,俺换些衣服就随你去!”
“唉,谢谢大哥哩!俺这就招呼崔兄弟去!”
孟福禄也不多说,转身拢了拢蓑衣,朝着山脚下就去了。心说,果然是大哥哩!他撅腚放个屁,都知道啥味儿!
崔丰收家住在山脚,得翻过一个坡才到,此时,他正缩在炕上为他爹捂脚。他爹舒服的直哼哼。这嘴里却不饶他,
“前儿个,那姑娘,大屁股,大胸的,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你为啥不要哩!你以为你是潘安哩!啥啥都不要!”崔老爹吹鼻子瞪眼的,恨不得给这不孝子一鞋板子,让他尽挑三拣四。他家啥家底啊!还轮得到他挑别人哩!
“爹,那那是个姑娘,那是个寡妇,还是个不讲究的寡妇!”崔丰收时刻关注着他爹,准备他一拿鞋子,他就跑。
“真的?就算是个寡妇,也轮不到你嫌弃人家,好歹去见见!你倒好,老子在那儿等你一晌午,你居然在炕上躺着!咋不躺死你个懒货!啊!”
说罢,崔老爹气不打一处来,那天热的,汗哗哗的!他一个老头子只差撅在那家屋子外头,这龟孙子居然躺炕上就这么睡了。
“爹,消消气,消消气,俺不是告诉你,俺不去,俺不去,你非要去守着哩嘛”崔丰收鞋都来不及穿,一大步跳下床。躲闪着他爹的臭鞋。
“爹,别扔了,有人来了”崔丰收赶紧穿起鞋子,戴上蓑帽,踏出了门。
“孟大哥,这是咋地了?”崔丰收一脸的惊讶,咋滴?这是当了回娃儿,耍泥巴哩?
“唉,在你家那坡上摔了一下哩!别说了,咱兄弟今儿个是请你去给你侄女盖屋顶的,咋样,得空不?”
孟福禄甩着手上的泥巴,下意识的揉着大腚,疼死了哩!得让娃她娘,帮忙揉揉了哩!
“行啊,那必须空啊,爹,俺去帮孟大哥家盖屋顶哩!”
崔丰收扭头对他爹说着,在隔壁房间拿了蓑衣,两兄弟就这么步入了雨中。
“小弟,你这钟意的到底是个啥姑娘啊!”
“咱也说不清哩!反正肯定不是前儿那寡妇!”
“说的也是,寡妇那有大姑娘好哩!你家庄稼咋样了哩?”
“还成吧,三哥,看你瘦了不老少哩!这最近,苦着哩?”
“唉,还不那样,抽个空,咱哥俩喝一杯?”
“行啊!那……”
两兄弟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雨实在大了,这才闭了嘴,扬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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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到的时候,万家也过来,万延年跟着他爹,也过来帮忙。一堆人坐在了灶房里,因为没个堂屋。只能委屈一下了,他大哥还在和万贵说着屋子的修整。
见他一身泥巴,眉头皱了一下,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仔细些,这样都能摔?让他赶紧去换换衣服,就开始盖吧!他摇了摇头,表示等会儿也会脏了湿了,就不换了。他大哥也不再管他。一行人这才开始商量如何盖。
“桃花那屋顶的竹子看起来也被雨蛀了哩!黑了些,还生了些白花!”孟福禄说着,搓了搓手,挨着灶塘更近了些。
“三哥,那咱给娃子顺便换些竹子哩!”
崔丰收问着孟福禄,见他冷,便让开了一些,示意他过来一点,哄哄身子,暖一暖。
“俺看不行哩!这雨忒大哩!可别为了补个洞,这身体过了病,再传个家娃子,这可不成哩!”
孟福寿,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地里的庄稼也得去顾顾,舒舒水,通一通,不然得淹死哩!
“大哥说的也是,福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