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之外,另外的原因就是如果只是单一的步兵单位其实并不值得浪费炮弹来结局,毕竟一枚合格的炮弹打出去跟直接撒钱没多大区别,甚至要比撒钱还要贵一些。
并且用炮弹来轰炸零散的步兵或者小队,除非对方是什么高价值目标或者是对方可能产生某些对后方的威胁,否则真的用炮火覆盖的方式是真的亏。
也就一些不差钱的队伍敢这么搞,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甚至都没法养起成建制的炮兵部队更没办法供给其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火力投送。
更何况现在弹药的补充要比人员上的补充要困难一些,并且如果结合现在的条件来说,消灭那些律贼用迫击炮来炸实在是浪费,毕竟律贼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价值。
审问……或许有需要吧,但那仅仅只针对那些头目或者是黑手党大佬来说,底层马仔能够提供的信息有限,现在鲍里斯队长那边可没法提供多少牢房来关着那些家伙。
更何况此次真正的高价值目标……在地下,地面怎么糟蹋其实都无所谓,这样计算下来的话,用重火力来对付地面上的律贼单位来说,真的好亏。
“明白。”伊芙琳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仿佛一片羽毛,缓缓飘落在寂静的空气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恰似冰粒坠落在坚硬的铁板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这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微微回荡,余音仿佛一条无形的小蛇,悄然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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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伊芙琳,整个人就像置身于一场迷雾重重的梦境之中,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满心都是疑惑,那感觉就像在王者峡谷里正激烈地拼杀,突然被一道神秘且突兀的指令@了全场,瞬间让她懵了圈。脑袋里好似炸开了一锅沸水,各种弹幕疯狂刷屏。
“我是谁?我在哪?陈树生那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会吧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发懵的感觉,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被一道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强光狠狠晃了一下眼,刺得她眼睛生疼,却又根本搞不清这光的源头究竟在哪里。
房间里的氛围,诡异得如同一张被拉满的B级恐怖片滤镜,处处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心头好似老式的电影放映机一会儿亮得如同老黄历上那泛黄且陈旧的画面,让人仿佛穿越回了久远的过去;一会儿又暗得如同老电影里那模糊不清、影影绰绰的场景,好似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它就像一个调皮又邪恶的画家,把伊芙琳的影子狠狠地拍在墙上,一会儿将影子拉长成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女鬼,那长长的影子仿佛随时都会从墙上挣脱下来,向她扑过来;一会儿又把影子压扁成纸片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和滑稽。
影子边缘还不停地抖动着,就像她此刻疯狂报警的直觉——那只在黑暗中敏锐嗅到危险气息的小兽,在她胸腔里上蹿下跳,急得鼻子一耸一耸的,仿佛在声嘶力竭地呼喊。
“姐妹,这味儿不对,危险正在靠近,快跑啊!”
可她根本无处可逃。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死死地粘住,变得黏稠而沉重。
吸一口气,都觉得肺管子发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与死神争夺那稀薄的空气。
伊芙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咚、咚咚、咚”的节奏,竟跟鬼片里那紧张刺激、让人毛骨悚然的鼓点严丝合缝,仿佛是一场恐怖大戏即将拉开帷幕的前奏,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火神重工那段复杂而又充满无奈的记忆,如潮水般瞬间倒灌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