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
在火神重工的日子里,高层办公室永远亮得如同24小时不间断、灯火辉煌的直播间,刺眼的光芒仿佛要照亮每一个角落,却照不透领导们内心的阴暗。
那些领导们,一个个顶着油光发亮、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背头,端着精致昂贵的咖啡,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嘴上总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地说着“我们要协同合作,共同创造辉煌”,可眼里透露出的却是“都给爷乖乖听话,按照我的意思来”的傲慢与专制。
她见过太多同事被迫营业的场景,那些画面就像一部冗长而又无聊的PPT,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还配着领导们那油腻、令人作呕的笑声,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洗脑。
有人被拉去当工具人,在演示新武器时,连最基本的保险都不会开,紧张得手忙脚乱,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而领导却大言不惭、胸有成竹地说一句“放心,有我在”,就把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人,那场面滑稽又危险,仿佛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还有人加班到凌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要强打着精神,只为在发布会上摆出“技术团队彻夜攻坚、不辞辛劳”的完美pose,结果第二天新闻稿里连个名字都没提,仿佛他们的努力从未存在过,就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伊芙琳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当年那个被cue上台的小倒霉蛋,毫无准备地被推到了舞台中央。
陈树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不得不配合演出,至于剧本?
呵,不好意思,导演根本没给,她只能在这未知的舞台上盲目地摸索前行。
她指尖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腰间枪套的搭扣,那金属冰凉刺骨,却像一块小小的、坚定的锚,试图把她从“又要被当工具人”的漩涡里往外拽。
可越拽,她心里那根弦就绷得越紧,仿佛随时都会“啪”的一声断裂,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陈树生此刻的表情,嘴角挂着礼貌而又虚伪的弧度,那笑容就像一层精致的面具,遮住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眼底却像深渊一般,深不见底,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和危险,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里面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算计。
就在这时,灯泡又晃了一下,一道光斑扫过她的脸,像一道无声却又犀利的探照灯,将她的表情照得清晰又模糊,仿佛在审视着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伊芙琳眨眨眼,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和不安,把它狠狠地咽回去,就像咽下一颗苦涩的药丸。
她换上一副“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淡定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可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在给心里那只小兽顺毛,轻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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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炸毛,先演完这场戏,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伊芙琳的思绪在这些令人窒息的场景中游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深沉的厌恶。她厌恶这种虚伪的表演,厌恶自己被当作满足领导虚荣心的工具。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倔强和不屑,那光芒如同在黑暗中燃烧的一团小火苗,虽然微弱,却带着不肯屈服的倔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桌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无声地对抗着这无形的压迫。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明明拥有自由翱翔的能力,却被这些虚伪的规则和表演束缚着,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无休止的会议,那些毫无意义的汇报,那些为了迎合领导而刻意修饰的言辞。每一次,她都必须压抑内心的真实想法,强迫自己戴上那副虚伪的面具,扮演一个顺从的角色。这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