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和乔风意的屋子里看了。
南许先醒来的,后来说什么也要守在乔风意的身边。
慕红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人从南许屋子里搬来一张窄榻,放在乔风意屋子的外间,方便人看乔风意。
后来她便一直守在宋枳软的屋子里。
小姑娘先前将土和尘都吐出来,不过大夫说,宋枳软身子骨本来就比寻常人要差一些,不生病还好,一生病恐怕就是大病。
刚给人喂下药后,宋枳软就开始高烧。
晏骜川过来的时候,慕红缨正帮小姑娘换完汗湿的衣裳。
“怎么会突然高烧?”
晏珺一个时辰前来看宋枳软的时候,大夫刚给人开了药,他以为小姑娘也就没事了。
没想到在他走之后,情况又恶劣起来。
“虽然阿枳将那些土都吐出来了,但大夫说,还是残留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才会让阿枳生高烧。”慕红缨打来了水,拧干帕子被晏骜川接了过去。
“我来吧。”
晏骜川捏着帕子,探手到宋枳软的额头,的确是滚烫的,还覆着了许多小汗珠。
女子双目紧闭,睫翼乖乖地耷拉在眼皮上,鼻尖和脸颊酡红一片,兴许是难受,才会紧咬着下唇,眼尾沁出了泪珠子。
他视线落在宋枳软脸上,一颗心好像揪起来了一般,用帕子擦拭她的脸,指腹轻轻拨开被她咬住的下唇。
“是我不好。”
晏珺瞧弟弟蹲在床头,分明自己脸色煞白,瞧见榻上人时,眼神里的心疼却如无穷无尽一般。
“我不该带她去查案子,那么危险,我却没有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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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珺蹙眉,抬手按在晏骜川的肩膀上,“不是你的错,
你带够了足够的人手,只是对方穷凶极恶,所以才让你们措手不及。”
慕红缨知道晏珺心疼弟弟,深吸一口气,也安慰道:“是啊,
若不是你提前给我们写信,我们也不会赶过来,
好在你通知得及时,不然又得平白无辜丧失了许多性命。”
晏骜川来了庐州后,听柏竹说起是受关大将军和枢密院副使的嘱托,就知道自己兄长有关注冥婚的案子了。
这才将心中疑点包括案子的进度都写信寄给晏珺。
晏珺近来升迁至枢密院副使,近来枢密院得到风声,南蛮有北上迹象,临安府作为军事要地,对大晋来说至关重要。
名义上,司马帝让晏珺来检查边防粮草军马,实际则要查探周遭小国的意图。
正好赶路到了舒州,就知悉了冥婚案,晏珺先前在应天府当过父母官,经手的案子无数,察觉出这案子的不对劲。
同关赤取得联系后,让晏骜川等人到了庐州。
昨夜行动之前,晏骜川存了心思,又给晏珺写了封信,交代清楚地址后,才送南许到了郊外。
晏珺不敢耽搁,快马加鞭这才救下了人。
“阿枳高烧需要人守着。”慕红缨出声。
晏骜川没有犹豫,“我守着。”
晏珺其实更希望晏骜川能去休息,他虽然底子从小就比较好,但大夫方才也叮嘱过要好生休息,毕竟身上都是伤。
大家险些被活埋,晏骜川亦是这般。
只是晏珺清楚,他这个弟弟,打定了主意就不轻易改变的。
只好出去让人将隔壁屋的贵妃榻搬进宋枳软的屋子。
天色昏暗下来,又过了两个时辰,宋枳软还是没有醒来,不过身上高热有了消退的征兆,出了一身大汗。
慕红缨正好端着药进来,就瞧见晏骜川手在半空中停滞着,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