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都有些气馁,只能将那一腔的喜爱化做行动。
“是我死缠烂打缠着阿云的。”闫镇南拉过乔青云的手:“阿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嫁给你也成,以后我就是你媳妇。”
说完又偷偷瞄了眼面色依旧不善的闫镇深,像是怕被谁听到一般,凑近乔青云耳边道:“但炕上你还得是我媳妇。”
乔青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这有违伦常,并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
“有我哥夫郎,他一定有办法的。”闫镇南期盼的小眼神立马锁定楚潇。
楚潇:“……”他能有什么办法,找猛男小朋友给他们也变个性?
“你先别想那么多,先想想如何跟爹娘交代才是正事。”楚潇叹了口气,看向乔青云道:“乔夫子,不知你家中…要如何交代?”
乔青云眼眸微垂:“在下家中已无至亲。”
闫镇南眼睛瞬间瞪大:“不是啊,我听他们说,你家以前是做大官的。”
乔青云不知这话是闫镇南在何处打听的,但也并没有否认:“我祖父曾担任过丞相一职,但十几年前已经仙逝,父亲喜武,镇守南疆,战死沙场,母亲随军也未曾归来,家中长姐嫁入侯府,却因难产而亡。”
说到家里人的死因,乔青云并不见多少悲伤,甚至还有些释然。
“叔父徇私舞弊,贪墨堤坝银钱,导致南方七个县被大水淹没,死伤上万人,被判斩立决,诛三族,而我们全家都在这三族之中,圣上看在我父亲战死沙场的功绩,免去我的责罚,却从此不可入京,那年我十二岁。”
乔青云不是未曾因为父亲的离世伤心过,可战死沙场,那是功勋,是荣耀,也算死得其所,总好过于被叔父牵连。
这般想着,他也就越发释然,只是世上仅剩他一人,背井离乡注定无所建树,时间久了,人也就变得越发淡然,不再对任何事抱有期待,生活开始变得索然无味,每一天都按部就班的过着。
直到遇到闫镇南,这个黏人爱哭的少年,他才觉得他还是个可以被人关心,被人在意,活生生的人。
傲娇小夫郎,对着猎户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