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他故意叹气:“她们都看不上我。”
“我们子承长得这么帅,人又很有本事,她们早就争得打破头。”
“可是最后胜出者,久久不见她扑上来,难道这么久还未分出输赢?”
她终于被他逗笑了:“油嘴滑舌,可又不见你去哄女孩子开心。”
“大姐,我这次回来,打算对明华动手。”
她瞬时安静下来,有夜风自窗外温柔地掠过,远处恍惚传来婴儿的哭泣声,或许是楼下的产科病房?
那婴儿哭得声嘶力竭,直觉得一颗心全揪起来。
是哪里的孩子在哭?
她定了定神,又没有听到,于是问:“有把握吗?”
“我研究过易臻接掌明华后所做的每一项重要决策,他是劲敌。”
“那何必轻举妄动?我不是告诫过你,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然置对方于死地。”
他沉默许久,方才说:“我原也想多等两年,等多些把握再动手,但我看过他最新的健康报告,只怕来不及了。”
她微微打了个寒噤,脑中一片麻木,仿佛要想上许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健康问题,哪怕几年前就明知他已经被证实患上遗传性心脏病。
但在记忆里,他总是旧时的样子,偌大的明华,在他的掌控间永远井井有条。
他不会老,不会病,更不会死。
茫然间仿佛有一丝惶恐。
她只是怕,怕来不及。
如同子承担心的一样,怕来不及与他一决高下。
子承替她理好搭在膝上的毛毯,声音很轻:“大姐,你不要担心,我能做到。”
他一定可以做到。
从十八岁那天,亲口听大姐讲述那个无比残忍的故事之后,他就曾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到。
他永远不会忘记大姐当时的语气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