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那逃出来,就被怀阳郡主抓了个正着。
“好啊,来也不说一声,我给你的信看了没?”
姚依依凑过来,“什么信?”
白楹道:“我这一天天的这么忙,哪有功夫看?”
怀阳郡主嗔怪道:“你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自从有了草草,你的信里就只有草草怎么样了,湿疹好了没有?又长了几寸?烦死了!”
姚依依乐不可支,“瞧瞧堂姐怨妇一样的语气,活似阿楹负了你一般。”
白楹求饶:“被三哥哥听见了,回头还不得找我算账?”
又道,“我关心草草还不是为了你好?草草生病,急的不是三嫂嫂你?我这是爱屋及乌。”
怀阳郡主拉了白楹坐下,道:“那你再做一些擦脸的香膏,我那一罐,已经用完了。”
白楹笑道:“感情是借着那些由头发作好威胁我呢?”
怀阳郡主道:“我哪里是威胁,我是恳求,是拜托。”
姚依依问了句什么香膏,听完立马缠着白楹也要。
“阿楹偏心!就知道对堂姐好!”
白楹一人一块糕点把嘴巴堵住,躲到秦画那里去,“不跟你们玩了。”
秦画早就对白楹招手了。
她嫁给了宋书,成亲后日子过得格外滋润,小脸上的肉都比从前多了不少。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幸福肥了吧。
白楹捏了捏,惊叹道:“手感好好!”
秦画捏回来,“阿楹,你怎么又瘦了?”她担忧地看着白楹,“不然还是不要学武了吧,太累人了。”
白楹笑道:“没有自保能力,哪天我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秦画脸红扑扑地说:“找一个会武功的夫君不就好啦。”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脸红,但也会打趣人了。
确实,白楹这个年纪,真是嫁人好时候。
方才有不少夫人的目光落在白楹身上,白楹自己也有感觉。
秦画红着脸小声说:“二哥哥为了我去学武功,现在已经很厉害啦。”
白楹:一脚踢翻狗粮!
她男朋友更厉害!